Step.III 氣味
TAG:R18、雙性、清理
正如牧人所料,他的確在這棟房子裡面聽見外面的鳥鳴聲。而且從窗簾縫隙透出來的光線讓他感到有些刺眼。
牧人抿了抿嘴角,除了覺得有些乾澀,還感覺到有些細毛正在搔癢著他的唇角。他慵懶的挺身,看見昨晚被自己壓著當作肉墊的賭徒,想起來昨晚的骯髒日常。
四個男人光著屁股倒在同一個空間對他們來說早已經見怪不怪。可能是基因讓人對「打炮有助睡眠」產生什麼誤會,牧人認為人類這種社會生物都的一種奇怪的共識。但生物學與社會學並不是他主要的專業,他只要知道做這種事情總比喝熱牛奶跟數羊來得有效率就好。
牧人伸手撓了幾下頭髮,動起還有些黏膩的雙腿從毛絨怪的身上爬了下來。
在前往浴室的途中,牧人感受到幾道黏稠的濁白沿著大腿內側緩緩流出,沿路滴了幾個痕跡在木地板。他嘖了一聲,不打算去回憶昨天那兩傢伙到底往自己身體裡射了多少,他只覺得黏,想趕快把身上的東西都清理乾淨。
幸好他是Beta,幸好老天沒有在這個飛機套附加(對他來說)沒有的用排卵功能,真是謝天謝地,狗娘養的感激涕零。
雖然牧人同意冷水有助於醒腦,但讓熱水沖在身體還是很舒服。而且更重要的是——水費不是他付。牧人很果斷的扭開熱水的開關沖了一陣子的熱水(只差沒又放一整缸的熱水),閉著眼睛享受這短暫的寧靜。
後方的浴室門傳來打開的聲音,有人走了進來。
「早。」
「嗯哼。」
「賭徒跟杜賓他們也醒了,在另一邊的浴室整理。」男人帶了點燃燒氣息的煙味與浴室的蒸氣融為一體。
「很好,不然還要再去踢醒他們。又不是在叫小鬼起來刷牙洗臉準備上學。」
「哈哈。」
李見牧人似乎才剛開始沖水,他呼了一口,豪不避諱地看著對方的下身問:「需要幫忙嗎?」
牧人看著李,他順手將蓮蓬頭關上,往後面的牆壁退了點位置出來。李叼著菸,單膝蹲踞在男人胯間的前方。牧人看他做好位置,直接抬腿踩在李厚實的肩膀上,將自己的下體毫無遮掩地敞開在對方的面前。
黑色的雙眼盯著前方,骨節分明的手指摸上牧人佈滿疤痕的大腿。這裡還有不少昨天晚上他跟賭徒留下的痕跡。李沾著流出的體液將手指塞入前方的入口,水聲在浴室迴盪,雖著手指在腔內深處摳挖的動作引出沉悶又粘膩的聲響。
牧人低頭看著李,看這男人像是在清理自己的槍械一樣,仔細地把眼前的物件除去多餘的粘膩,一次次深入、一次次帶出。就只是在清理物品一樣,絲毫沒有情色意味。
處理完了一個,就再接著一個。這處理的時間有點長,牧人被這樣無聊清理的過程等到有些不耐煩。直接伸手把李嘴上的菸抽走,讓自己抽上一口。
正如牧人所料,他的確在這棟房子裡面聽見外面的鳥鳴聲。而且從窗簾縫隙透出來的光線讓他感到有些刺眼。
牧人抿了抿嘴角,除了覺得有些乾澀,還感覺到有些細毛正在搔癢著他的唇角。他慵懶的挺身,看見昨晚被自己壓著當作肉墊的賭徒,想起來昨晚的骯髒日常。
四個男人光著屁股倒在同一個空間對他們來說早已經見怪不怪。可能是基因讓人對「打炮有助睡眠」產生什麼誤會,牧人認為人類這種社會生物都的一種奇怪的共識。但生物學與社會學並不是他主要的專業,他只要知道做這種事情總比喝熱牛奶跟數羊來得有效率就好。
牧人伸手撓了幾下頭髮,動起還有些黏膩的雙腿從毛絨怪的身上爬了下來。
在前往浴室的途中,牧人感受到幾道黏稠的濁白沿著大腿內側緩緩流出,沿路滴了幾個痕跡在木地板。他嘖了一聲,不打算去回憶昨天那兩傢伙到底往自己身體裡射了多少,他只覺得黏,想趕快把身上的東西都清理乾淨。
幸好他是Beta,幸好老天沒有在這個飛機套附加(對他來說)沒有的用排卵功能,真是謝天謝地,狗娘養的感激涕零。
雖然牧人同意冷水有助於醒腦,但讓熱水沖在身體還是很舒服。而且更重要的是——水費不是他付。牧人很果斷的扭開熱水的開關沖了一陣子的熱水(只差沒又放一整缸的熱水),閉著眼睛享受這短暫的寧靜。
後方的浴室門傳來打開的聲音,有人走了進來。
「早。」
「嗯哼。」
「賭徒跟杜賓他們也醒了,在另一邊的浴室整理。」男人帶了點燃燒氣息的煙味與浴室的蒸氣融為一體。
「很好,不然還要再去踢醒他們。又不是在叫小鬼起來刷牙洗臉準備上學。」
「哈哈。」
李見牧人似乎才剛開始沖水,他呼了一口,豪不避諱地看著對方的下身問:「需要幫忙嗎?」
牧人看著李,他順手將蓮蓬頭關上,往後面的牆壁退了點位置出來。李叼著菸,單膝蹲踞在男人胯間的前方。牧人看他做好位置,直接抬腿踩在李厚實的肩膀上,將自己的下體毫無遮掩地敞開在對方的面前。
黑色的雙眼盯著前方,骨節分明的手指摸上牧人佈滿疤痕的大腿。這裡還有不少昨天晚上他跟賭徒留下的痕跡。李沾著流出的體液將手指塞入前方的入口,水聲在浴室迴盪,雖著手指在腔內深處摳挖的動作引出沉悶又粘膩的聲響。
牧人低頭看著李,看這男人像是在清理自己的槍械一樣,仔細地把眼前的物件除去多餘的粘膩,一次次深入、一次次帶出。就只是在清理物品一樣,絲毫沒有情色意味。
處理完了一個,就再接著一個。這處理的時間有點長,牧人被這樣無聊清理的過程等到有些不耐煩。直接伸手把李嘴上的菸抽走,讓自己抽上一口。
煙霧在浴室的蒸氣中繚繞與汽油和燃燒的紙味融為一體。
某人抽著某人抽過的煙、某人替某人處理某某人前一個晚上瘋狂過後的痕跡。
這樣已經不是第一次,更不會是最後一次。
「好了。」李將沾滿黏膩的手指抽出,把沾著的東西抹在牧人的身上,又再跟前面的搶菸混蛋拿回那隻原本屬於他的菸:「你們能不要再跟我搶嗎?要抽自已買。」
「懶。」牧人慵懶的擺手,而且平常跟他搶菸的人又不是自己。
他回到蓮蓬頭下方再次把熱水給扭開,覺得剛剛又沖水又清理,花費掉的時間有點太久。於是擠了點沐浴乳就抹在身上開始計時他的戰鬥澡。
李悶哼一聲,他把抽完的菸頭用洗手台的水沖滅,投進靠近牆角的垃圾桶裡。這時牧人剛好也結束了他短暫的沐浴。
Beta的信息素不強,但被熱水沖熱的身體仍是散發著些微身上的味道。
雖說是芳烴,但更貼切地來說是汽油的味道。這種的味道很特殊,是一種刺激得會讓人感到有些興奮得上癮,但理性仍是會悄悄在耳邊告訴大腦需要閉氣停止呼吸的一種氣味。
像吸毒一樣。
李在兩人擦身而過的時候湊過去嗅了嗅,牧人低沉的哼出一聲,拍拍李的肩膀要他快點換位置。
他套了件黑色的T恤與長褲,先把面罩套在脖子遮去昨晚的痕跡,將帽子戴好之後出房間。
杜賓坐在沙發上打著電動,賭徒已經穿好衣服躺在昨天同一個沙發上。茶几上的紙袋裡裝著幾顆麵包,上頭印著的店名牧人還有印象,昨天在打轉的時候經過了不少次,最後一次經過的時候麵包剛好出爐,濃郁的香氣四散那一段的巷弄。
他原本打算在下一次經過的時候下車去買,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,他那次就沒有機會再下車去買。
原以為這陣子大概不會吃到那間店,結果今天早上就看到這幾顆麵包放在桌上。
是的,另一種的計劃趕不上變化的例子。
李整理的時間也沒有太久,過一陣子他便頂著半乾的頭髮來到聚集的地方。
麵包吃到一半,牧人背包上的對講機發出的聲響。可終於有人記得他們了,牧人拿起機器放在桌子的中心。
「斯賓賽那邊的新指示。」
「請說。」
「你們需要一個當地的嚮導,他們那邊安排了一個人。地點已經傳給杜賓了。」
杜賓比了一個拇指,牧人點點頭表示收到。
「收到,時間?」
「你們七點半在地點跟他會面,其他的細節我與地址也一並傳給杜賓了。記住,不要鬧事。」
牧人嗤笑了一聲,那也要對方先不要鬧事。
「Roger that. Nomad out.」
- - -
雖然說會面的時間點在七點半,不過他們還是提早過去了。四個男人又擠回了那一台悍馬上,前往地點,就當作是事前勘察。
他們一路從看起來繁華且乾淨的西洋化街道,開到了漸漸變得有些擁擠且吵雜的區域。一旁邊路過的人群們也大多都跟李一樣長著東方人五官。
離地點近了,李將他們的車停在有一段距離且攝影機照不到的地方。他們在車上把攜帶回太過明顯的大槍給收在暗處,將小槍與小刀藏在衣服外套的特製夾層內,背起舒適的背包,讓自己看起來就像個出乍來到的觀光客。接下來他們得步行過去。
那裏是條華人街的商街,這個時間晚市正要開始,招牌上五顏六色的霓虹燈隨著逐漸變暗的天色一盞接著一盞地亮起,將整條街照得精彩非常。
好幾間店面外站著幾個婀娜多姿的Omega,向著一個個路過的人們搔首弄姿。旁邊有幾個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少爺拎著啤酒聚在一起抽菸,物色他們下一個獵物。
沒有店面的小販,有的用鐵架架了小一段的桌子、有得就用大帆布鋪在地面;上面擺放的商品有得整齊劃一,將他們最特殊的商品放在前段吸引目光、有得就隨意地攤在上頭,像是百貨大特價一樣讓人隨意去翻找。
杜賓與賭徒早就不知道去哪了。李走在牧人前面,他看著四周的環境。小販的叫賣聲與大嗓們交談的聲音融在一起,配上沉浸在卡拉OK的中年人歌聲。
雖然這邊亂了一點,但對他來說卻有濃濃的家鄉味。一群東方人聚在一起,總是這樣鬧哄哄地,他的嘴角灣起淡淡的弧度。
「你很喜歡這裡?」牧人看著李臉上的表情,雖然平常都是在笑,不過他看得出來笑得很嘲諷跟笑得很放鬆的區別。
他們停在賣著茶葉的小攤前,旁邊的老闆正在跟兩三個好友窩在茶壺前坐在一起聊天。他用中文向老闆要了一小杯茶,老闆見他同是黑頭髮黑眼睛的同鄉人,便盛一個紙杯遞過去。
李輕捏著杯緣抿了一口,將茶的味道留在口腔。
他吹了幾口稍微吹涼,又再喝了半杯,溫暖的液體流過喉頭,這是烏龍的味道。
「這裡讓我想到老家,北部那邊有一個地方跟這裡很像。」
「想家了?」
李把手上的杯子遞給牧人。
「有點吧,不過也還好。就只是來到這種地方總會懷念一把。」
「你想回去的話就說一聲,大夥們能理解。」
那雙黑色的瞳孔看著牧人,男人聳聳肩。「這就夠了。」
牧人對著紙杯吹了一口。
這杯茶沒有加糖,有些苦澀,卻帶著回甘的餘韻。
這一個市集絕對沒有比市中心那個購商城還要大,但太多奇怪的東西了,一攤又一灘地接著看,時間一下子就過去。而且不只賣物品,後段甚至還有一個專門賣食物的地方,到了他們集合的時間,就看到杜賓跟賭徒一手提塑膠袋一手拿著手搖跟牧人與李會合。牧人盯著他們兩個,讓他們把果汁還有綠豆冰沙都給喝完才繼續行動。
「對方是誰?有誰知道嗎?」賭徒把塑膠袋甩在肩膀上。「希望是女人。」
走在旁邊的杜賓邊走邊看著旁邊的攤販,他又想買杯飲料來喝。
「名字是女人沒錯。」李看著杜賓跑去買了杯木瓜牛奶又匆匆跟上隊伍。
「我怎麼不知道?」
「杜賓他沒告訴你。」
「呿,臭小鬼。」
杜賓吸著新鮮剛榨好的木瓜牛奶,對著賭徒比了一個YA。
四人來到了一間店的前面,旁邊有著大紅色的招牌,紅色的格子圍欄架在外頭。他們遠遠就能感受到股濃濃的中國味。
一個男人與女人在門口聊著天,氣氛和睦,看起來似乎是舊識。
男人身穿一襲好看的唐服,手腕上的念珠搭上臉上的眼鏡與深藏不漏的笑臉,在他的身上呈現一種難以言喻的年齡平衡,讓人無法揣測他的大概年紀。
牧人依男人身穿的服飾與整體散發出來的氣質猜測,他看起來似乎才是這裡的管理人。如果斯賓賽那邊真有什麼事的話,應該是跟這一個男人聯絡才是?
兩人注意到四個大男人的的靠近,不約而同地回頭看向他們。
「哎呀,請問有何貴幹啊?」男人單手插在腰間,向著他們四個首先出聲發問。牧人看著眼前的男人,直覺告訴自己:這一個人不是甚麼簡單的貨色。
旁邊的女人只是看著不出聲,原先沒有定位的視線在四處游移,直到看見牧人後面的李,才把焦點放在對方身上。
「我來找人。」
「這裡能找得人太多了,不如先生直接說明要找的人是……?」
「叫卡蜜拉的女人。」
牧人開口,他聞見淡淡的薰衣草香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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